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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旧剑金】吉尔伽美什眉头一皱,发现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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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——

 

亚瑟从睡梦中缓缓醒来,作为上一场性爱的主动方,仓促的睡眠不能使自己心情更好,更别提还做了个噩梦。

 

梦里吉尔伽美什被无数的黑泥吞噬,赤铜色的锁链一点点缠绕对方,那幅景象光是看着就使他的心脏钝痛,难以呼吸——睁开眼来才发现是吉尔伽美什压在了他身上。

 

吉尔伽美什还在睡,(难得)老老实实的睡姿带走了亚瑟全部的注意力,平日里吉尔伽美什起的大都比他早,再加上他的工作大都是在夜间,所以能见到对方的睡姿确实是件稀罕的事情。

 

亚瑟一只手轻抚上吉尔伽美什的脸,仔细端详着对方的容貌,灵巧的手一边掐住对方脸颊上的肉,一边往外拉,紧跟着又轻巧地拧了一圈。

 

吉尔伽美什因手指的力道而改变了姿势,原本靠在亚瑟胸膛上的脑袋从旁边滑落,靠了半夜的脑袋在胸膛、以及吉尔伽美什的另一半脸上留下红印,亚瑟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,他伸出另一只手轻拍了几下对方带着红印的脸。

 

吉尔伽美什还是没醒。

 

大概是昨晚真的累到他了,亚瑟眼底闪过几丝心疼,但很快这种情绪就转为了某种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眼里的愉悦。

 

他当然不希望对方醒来,于是亚瑟一边轻拍着对方的脸,一边将空余的另一只手挥向床头柜,拾起手机。

 

糟糕的心情因为恋人几乎从未显露的蠢像而消散,亚瑟举起手机,完美地把吉尔伽美什的蠢像记录了下来。

 

吉尔伽美什似乎要被照片的闪光灯闪醒了,他短促地发出一声呜咽,却再没了动作。

 

亚瑟低低地笑了一会,不慌不忙地将刚才的图片设为手机屏保,顺带着——算是恶意地发到了乌鲁克聊天群。

 

做完这一切,他闭上眼睛,假装自己陷入了沉睡之中。

 

一个多小时之后,吉尔伽美什才悠悠转醒,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,记忆还停留在昨晚亚瑟在浴室帮他清理的一幕——显然老年人的体力不足以支持某条年轻的小狼狗挥霍。

 

吉尔伽美什试图从床上爬起,刚爬到一半,他的腰就发出了抗议,劳累的酸意从脊椎蜿蜒而上,害的吉尔伽美什又趴回了亚瑟身上。

 

吉尔伽美什忍不住低声繁琐了几句,昨晚亚瑟就跟十几年没见过肉骨头的狗一样,一路缠着他到后半夜也不肯放过他,硬是掐着暴雨敲打房屋的理由将他做到雨停。

 

吉尔伽美什的思绪突然一顿,他刚才似乎忽略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。

 

狗……理由…暴雨……

 

吉尔伽美什的脸色愈发难堪,他将视线转到窗台,地上湿漉漉的一片,原本挂在窗台上的衣服大都不知去向,只剩几件孤零零地随风摇摆,还有几件衣服直接躺在地上——湿漉漉的那块地。

 

吉尔伽美什爽快地掀开了被子。

 

两个人一起暴露在清晨的空气中,亚瑟打了个寒颤,他睡眼惺忪——亚瑟是真的睡过去了。

 

吉尔伽美什不顾腰部的反抗,下床捡起那几件浸泡在雨里的衣服。

 

而后他转身,朝亚瑟走了过去。

 

亚瑟的呆毛因感知到不详的气息而挺立,本人却懒洋洋地翻了个身,背朝天,甚至还打算扯过被子重新盖上——这些动作本身没有什么恶意,只是某位骑士难得赖床的记号罢了,但在吉尔伽美什眼里——却成了彻头彻尾的挑衅。

 

吉尔伽美什在床前站定,清晨的日光照耀在他身上,使身上原本淫靡的痕迹带上一层神圣的面纱。

 

亚瑟迷蒙地抬起头,一张俊脸上写满了我要睡觉。

 

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,他缓缓举起手——将手上的衣服拧紧——冰冷的水流沿着重力而下,毫不留情地砸在亚瑟身上。

 

“谁准你不关窗户就爬上我的床的,杂种。”

 

亚瑟彻底清醒了。

 

“我们是不是白结了六年婚,吉尔?”

 

仍显稚气的脸上带着七分委屈与三分不满,亚瑟缓缓开口。

 

“为什么我们要这样互相伤害?”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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